很爱改名真君

【耀金】死忠爱上王是否合理

      瞎写

  

      死忠神近耀X王金

  

      雷者请手动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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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被太阳照射着显得富丽堂皇的宫殿在黑夜熄灯之时变得沉寂,只有巡逻兵渐渐远去又渐渐拉进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

  

      那是登格鲁王国王的宫殿,他们不许高贵而仁慈的王因任何一件微小的事情感到不悦,那种污秽的存在必须抹除。

  

      但这很难。

  

      在宫殿安然陷入沉寂之时,阴暗的角落总有可怕的暗流涌动着,充满杀意。

  

       金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更衣入睡,他看着仆人端来水果粗略的算了一下时间,便叫人为他披上毛绒厚实的红斗篷离开。

  

       “我想自己走走,你们下去罢 。”

  

       “是。”

  

       当仆人全部退下之时,金瞥了一眼后花园内合拢低垂花苞,转身去往正殿内。

  

       带着小高跟的鞋底敲击着由银砌的地板砖细致铺好的地面,他停下脚步,面前便是华丽耀眼的长椅,珍兽的皮所制作的软垫里塞满了天鹅的绒毛,椅背上镶嵌着各类奇异宝石。

  

       那便是他的王座

  

       从上面随便翘出一颗宝石来就足以让一个极度奢靡的人过一辈子,所有人都在觊觎的东西,但他们的陛下似乎并不喜欢。

  

       脚尖触碰着第一段台阶,金微微仰头看着那足够华丽和珍贵的龙椅,蔚蓝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放下握住长剑手,将脆弱的后背暴露在外,一动不动。

  

      角落的暗潮开始涌动起来,月光柔柔的落在地面,角落里却反射出了一点银白的冷光,那一点很快被划成了一道弧度,隐藏在角落的刺客终于按耐不住出现,匕首反射着月光直击金暴露在外的后背,和颈部。

  

       “去死吧!”

  

       刺客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越来越近的距离使他兴奋的瞪大可恐的眼睛,只要在过一秒,这个毫无用处的王就会人头落地。

  

        一抹深蓝在眼前闪过,刺客的匕首硬生生的被打落,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略微刺耳的声音,当那刺客反应过来时,另一只匕首已经刺破了脖颈的表皮。

  

       “我要活着的,耀。”

  

       “是。”

  

       叫做神近耀的少年利索的将匕首换了方向,在刺客脖颈的表皮上画下了一条血线,他踢碎闯入者的膝盖让其跪下。

  

       刺客惨呼的声音进入耳朵,金不紧不慢的转过了身子,低垂眼眸便能看见跪下的两人,右手轻轻磨砂腰间防身的长剑,他握住了剑柄。

  

       “耀,站远些。”

        剑有些长,他怕伤到离自己太近的人。

  

        “是。”

  

        神近耀后腿两步,便一动不动。

  

        金拔出了长剑,锋利的剑身闪烁着银白的寒光,他将剑轻轻搭在了刺客的肩膀上,触碰脖颈的表皮微微挪动,看着刺客因细微的刺痛和彻骨的冰冷瑟瑟发抖。

  

       只要他轻轻一挥,这刺客的脖子就会断掉。

 

        神近耀并不想看这一幕,他选择仔仔细细的看着金的脸,敏锐的捕捉住帝王脸上出现的任何一种细微的表情,和精致的五官。

  

       他的王生来就是天神的宠儿,拥有极罕见的金发碧眼,五官立体却不会过于生硬,皮肤光滑稚嫩,很容易被擦伤或青紫,同为金色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再眨几次很可能就会飞走,蔚蓝的眼睛清澈却莫名的深不见底,偶有闪烁的星光来证明他的纯真,鼻子小巧而翘,向下是绝对完美的嘴唇。

  

       他那么完美。

  

       就是神眷顾登格鲁而降下的天使,所有人都爱他,而他也爱着世人。

  

        一种充满秩序和规则的爱。

 

        沉稳的心脏开始无规则的跳动,血液加速流动不断向上,在脸颊上留下薄薄的红,耳尖热的几乎要冒了烟,心脏的跳动加大力量,胸腔被撞击的微微发痛,但他并不在意自己身体接近不适的反应,面罩下的嘴唇勾起了弧度,他看起来满足极了。

  

       灼热的视线紧紧的贴在了王的脸上,金轻轻歪了歪头活动一下略微僵硬的脖子,任由他盯着,哪怕越来越炽热,被这样看着那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

 

       “来,告诉我。”金弯下腰和刺客拉进距离,嘴角带着还算温柔的笑,他眨了眨眼睛,纯真无暇。

  

  剑锋绕过了刺客的脖颈,用尖头挑住了裹着发头的发巾“是谁让你来的?”

  

       “我……”刺客被金眼里的星空晃花了眼,心中被人挑起的恨意瞬间消减了大半,沦陷的神魂没有办法回答问题,之前他从未见过登格鲁国,王的真实面容,他忽觉发现,眼前的少年其实并没有传言中那么恶毒。

  

      一秒、两秒、三秒

  

      金微微叹了口气,看这刺客神情他便知道已经问不出什么了,长剑一动,挑开了刺客包住头发的黑布,凌乱的银发暴露在外,金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守望的人……”

  

       “陛下,难道是守望一族的族长派来的?”神近耀神色一紧,握紧了手中匕首,如果真的是那样,他有必要去看一看。

  

       “嘶……不对。”金闭合上牙齿吸了一小口冷气驱散聚集在一起的困意,他摇了摇头否决了神近耀的看法“你可知守望一族的族长格瑞是我十多年的挚交好友?不会是他。”

  

       “那会是……”

  

       “不提这个了。”金抬手打断了神近耀的话,用长剑拍了拍刺客的脸,示意躲在暗处的护卫“先把他带到守望一族去交给格瑞,他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长剑一沉,跪在原地的刺客无影无踪,金收鞘转过身体,困意将眼皮压的越来越重,正准备走时有忽的想到了什么,侧着头用余光看着神近耀“对了,我殿里现在无人,今晚你来陪我。”

  

       “是。”神近耀的神情平淡而冷静,不会有任何能发现他内心那一股子的雀跃和惊喜,跟着金一路走回宫殿,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

  

       只要能一直看着就好了。神近耀默默的想着,却有些许的失落。

  

        “把你身上厚重的盔甲脱掉。”

  

        “陛下?”神近耀心脏猛地一跳,方才激动的心情一下便紧张起来“……是。”

  

       金倒是很满意他乖乖听话的模样,听着盔甲落地的声音,他钻进纱帐内掀开被子坐了上去,神近耀 紧 随 其 后。

  

      “你坐在那罢,就不要动了。”

  

       “是……”

  

        神近耀一身百衫乖乖的坐在床头,金微微一笑,身形一倒枕在了他的腿上。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护卫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怕他难受,又慢慢放松了下去。

  

       纱帐停止了晃动,一切归于安静,但金似乎睡不着了,一个小小的刺客而已,却弄的他有些心神不宁,缓缓眨动着眼睛睡不着觉。

  

       神近耀不敢说话,他怕惊到了膝上小小的人儿,只是默默的看着黑夜中有些模糊的脸,借着月光,他能看见颤动着的金色睫毛。

  

      在大殿上金虽断定必然不是格瑞所为,但谁知道呢?十几年的勾心斗角,他越发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心可畏,什么叫做人心难测,保不准那天自己的好友会为了一个大利益或者生活所迫而选择和自己背道而驰呢?

  

       谁也没法保证,金鼻翼间急促的出了一口气,他嘲笑自己想的太多了,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害怕。

  

      “神近耀。”

  

      “陛下,我在。”

  

      “你会背叛我吗?”金有些不敢看神近耀的脸,于是乎他闭上了眼睛选择不看,困意逐渐加大,不过他想要在临睡之前听到答案。

  

       神近耀有些差异,下一秒微微一笑,伸手抚上了少年的发,金不会想象到他的笑容有多温柔“臣会一辈子追随陛下。”

  

      至死不渝。

  

       神近耀话音落下,周围又陷入了黑夜的安静,他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金轻浅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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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嘁!”

  

      “耀?”

  

      “没事陛下,风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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